邱利民
小时候父亲是座山,长大了父亲是个责任,老年的父亲就是个家。
很早就想写写盐场的父辈,但总难以下笔,文笔笨拙的我,描绘不出父辈的伟大。于是写写停停,反反复复。搁置了很久。
你有个家,妻子如玉儿女如花,你是个男人就注定要支撑它。用这样的话来形容盐场的父辈应该是比较恰当的了;父辈这一代人,大概也是生不逢时的一代,长身体的时候遇上自然灾害,求学时上山下乡,回城顶工又逢压缩人口,子女读书又正好赶上大学自费……
可是每当我看到盐场的父辈们,他们被海风吹拂过千遍的眼睛依然闪亮,他们被盐担压过的腰杆依然挺直,海边人特有的古铜色面孔显得依然踏实、自信、沉稳。
是的,我崇拜我的父亲,当儿时,我拎着竹篓跟着父亲打渔,看着夕阳下父亲伟岸的身影,我崇拜他;当步入青春门槛时的我,看见年过五十、两鬓斑白的父亲,依然孜孜不倦的在灯下攻读书籍时,我更崇拜他;而且,当我从同龄人那里,又听到种种关于父辈的故事时,我进而又对灌西的父辈产生了更深的崇敬之情了!
记得小时候清明祭祖,跟着父辈厚实的脚步,趟过排淡河,穿过盐碱地,翻越一个又一个土堆。父亲他带着我走到距离盐廪很近的一片平房面前,路过一家小院,笑着说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,父亲说的很淡然,我却仿佛看到,这片盐碱地上,在这个小院里,有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,这是他用青春和生命留下来的散文诗。那一刻的天空依然纯蓝,夕阳如旧。
如今,这个海边小镇,姹紫嫣红,绿树成荫。浩渺天际,乍雨还晴,大地吐故纳新,新鲜的空气充满怡人的舒坦。由于时代的变迁,父辈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,面对大起大落弹指间的沉浮,父辈就像一块撼之不动的磐石,坚强的站在风口浪尖。他教会米兰游戏处世做人,教会米兰游戏笑看人生的弯曲、教会米兰游戏在逆境中拼搏。
人海沧桑,一片幽梦轻轻。岁月的流光异彩,洗涤世人的情感;生活的风风雨雨,侵蚀人们的容颜。如今,我也回到了父辈曾经奉献了一辈子的热土上,接过父辈建设美丽盐场的旗帜继续工作,感谢父辈辛勤的付出,米兰游戏踏着父辈拱起的背脊,走向更美好的未来。